一转眼，九十年代港片里的清纯面孔，又在机场掀起了小浪潮。张柏芝拎着简单行李，刚踏出机舱门，就被人群的尖叫淹没。
隔着玻璃，我看到她愣了一秒，像在确认这是否真是给自己的欢呼。下一瞬，她笑了，露出电影里熟悉的酒窝。
那笑容把时间摁停。44岁的她，看上去却像刚放学的小姑娘，双辫子轻轻甩动，青春味道迎面扑来。
她没有慢悠悠走红毯的架子，而是小跑着冲向粉丝——不是“走过去”，是真·跑。安保都差点跟不上。
手机灯一片闪烁，她先伸手，和每个人击掌、握手，还鞠了个九十度的躬，嘴里连声说“谢谢”。
那一幕像街头偶遇的老朋友，没丝毫距离感。有人感叹：“这才是明星和观众最舒服的距离。”
其实她此行并不只是来晒脸。林家谦演唱会缺一位神秘嘉宾，张柏芝接下了这份“秘密任务”。
等到夜幕降临，红馆灯光暗下，她从升降台缓缓升起，前奏响起《留给最爱的说话》，全场齐声尖叫。
二十年前，她和陈晓东合唱同一首歌，如今再唱，声线多了一点故事，却依旧清甜。
我在场内看见不少中年影迷鼻子泛酸，眼里却亮得像孩子，他们的青春，又偷偷绕了个弯回来。
舞台外，张柏芝的状态也让人惊掉下巴。侧面看，腰线像用尺子量过，腿长得不讲道理，站在林家谦旁边依旧比例逆天。
有人私下调侃：“这不是冻龄，是把时钟直接拔了电源。”一句话，后台笑成一片。
回想五月那场水舞间红毯，她一袭大红战衣压轴出场，跟于适、李冰冰同排而坐，咖位不言自明。
当时不少港媒用头版标题写：“女王归来。”而她本人却轻描淡写：“就是来跟大家打个招呼。”
离开银幕许久，她把大部分时间给了孩子，看似淡出，其实从没彻底离开。如今重新站在镁光灯下，她仍信手拈来。
我问身边年轻粉丝：“你们怎么认识她的？”女孩晃着应援牌说：“抖音啊，一刷到《喜剧之王》片段就爱上了。”
电影穿越短视频，老画面带着新滤镜，又把新人心俘获。这大概就是经典的韧性吧。
演唱会结束，她悄悄走到舞台侧边，再次向观众深鞠躬，像给这趟“空降”画逗号，而不是句号。
临走前，她对工作人员说：“过两天还得飞，下次见面想给大家惊喜。”具体是什么，她卖了个关子。
念念不忘，必有回响。张柏芝会带来怎样的新篇章？也许很快，我们又能在银幕或舞台的灯光里，看到那张似曾相识的笑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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