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，早上刚开始的时候，天不太亮。大家都没说话，只有一群人坐在电视前，一直看着屏幕。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球场，上面站着很多穿不一样衣服的人。有些人很高，还有人在场边指挥。裁判穿着黑白衣服，拿着哨子。他们开始跑，球掉来掉去。也有人摔倒又爬起来。比分：0——0……大家眼睛一直盯着分数栏，上面的数字动得快，变化的时候场边有人拍手，球进了“篮”，有一个人在底线跳起来，“三分”出来了。
比赛到了半场，屏幕上打出来[数据：“主队23分，客队21分。”还有人在场边擦汗。那个人穿着有号码的衣服，“15号”；大家说他好厉害。他抢球也快。有人喊他的名字。教练脸很严，有的球员被叫下去休息，另一个人上场继续。第三节开始，分数又涨了。21号又投进一个，两队分数只差一分。有个观众拿着标语牌站起来，手里拿着饮料。
在这一段比赛里，主队的篮板数据写出来了：“14个。”
可有个人从替补席出来打了个“助攻”。场上的人换来换去，教练招呼还不完，汗水顺着他们脸流下来。场边观众有人拍照，也有的小孩拿着小球模仿球员动作。转播角度换了好几次，镜头拉远，能看到球场角落里还有摄像机。
数据统计员有点忙，看着电脑不时记下一串数字。主队和客队得分拉平时，气氛提起来。“观众席上都坐满了“，有的人站起来，有人坐着摇头。最后两分钟，还没决出胜算。裁判吹响了哨子，有人被判“犯规”，球员表情不怎么好看。
有一个小插曲，教练拿着板子画圈，场边球员手上拿着毛巾，等着喊上场。
屏幕下方滚动着队员数据，23号投进了最后一球，比分变成[主队48：客队45，现场很安静，只有球鞋摩擦地板声很响。有人穿着球员服走出通道，脸上都是汗。有主持人站在角落采访球员，麦克风递过去，球员脸红红的，不愿多说话。
球场中央的大屏幕又打出统计，“三分球命中率：主队27。6%，客队21。8%。”这一场，大家偷瞄手机，也有人围在一起聊。“球队教练一直在场边小步快走”。比分跳来跳去，看的人头也跟着晃。
还剩最后一分钟，主队领先三分——比分“48”对“45”。球交到11号手里，绕到侧面投出去，球打板弹出来，客队接到球传到场地另一边。现场有人喊“加油！”裁判再记一个“犯规”。分钟快完了，有两个人站起来跳。分数又被拉近一点。主队最后攻进一球，比分定在“50”对“47”。
比赛结束时，全场的统计板亮起来，“主队得分50分，客队得分47分”。这种时候，很多人聚在一起说话。大屏幕上滚动球员名字，还有篮板、助攻、抢断都标出来。
有一个很高的球员，数据栏上显示他全场拿到了“17分9篮板3助攻”。现场主持人走过去，但球员挺安静，站在一边，没说太多。有观众伸手要签名，球员点点头。
不止有球员在场，裁判、教练、统计员都在。有人离场，有人留下照相。“观众席上普通人有开心也有遗憾。“记者在角落打字，把得分、篮板、抢断发到网上。教练没怎么说话，只轻轻拍拍球员肩。
“比分差三分。有的数据很好看：主队篮板比客队多了4个。”还有抢断次数，两队相差不大，主队6次，客队有7次。助攻方面，主队一共12个，客队只有9个。有人对着统计板琢磨一会。队员穿着运动服离开，剩下的小孩在球场边拍照，穿运动鞋，模仿球员动作蹦来蹦去。
在比赛结束后[场地工作人员清理球场，很多人拿着瓶水跟着队伍走。场边的广告灯还亮着，一会暗下去。最后所有人都消失在出口，只有球场大屏幕还在转数字。
——还有人不停发消息，说哪个球员表现好，哪个球员“罚球次数多”。场上的摄像机慢慢收起来，大家开始讨论下场比赛是哪天。有人把数据发到网上，主队球员分数、篮板、抢断一条条列出来。
到谁赢了谁输了，都在屏幕上。有观众慢慢散去，剩下工作人员把场地清理干净。队员拿着自己的物品走出去，只剩下统计员留在电脑旁记录下一场的数据。
比赛的数据都记下来。球员的分数，篮板，助攻，抢断都在一行上。很多数字闪烁着，比赛到底结束了。球员们穿好衣服，带着汗走出去。球场终于就空了，只剩下地板和一行行分数，没人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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