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霆锋演唱会上一首《玉蝴蝶》炸出贵宾席里随音乐摇摆的王菲。
灯光扫过贵宾席。王菲跟着音乐轻轻摇摆。镜头一转，前排坐着张柏芝。谢家奶奶带着两个孩子也来了。这画面让人愣了好几秒。
二十年前，这三个人的名字就开始绑在一起了。2000年，王菲三十一岁。她大大方方拉着二十岁谢霆锋的手，没管那些指指点点。另一边，二十岁的张柏芝被称为“童颜巨乳”，青春逼人。很快，她就和谢霆锋一起拍电影《无极》。片场里，两人被拍到抽一支烟。那年代，这种事要是现在，网上肯定炸锅骂翻天了。
接下来的十五年，他们的故事像转了又转的走马灯。离婚。复合。又分开。又在一起。回头翻翻2003年香港报纸，故事更让人瞪眼。那年谢霆锋开车出了点事，找人顶包处理。当时王菲在家，正忙着帮他收拾搬家的行李。结果电视一开，新闻正播着谢霆锋和张柏芝在曼谷拉着手逛街。
谢霆锋年轻时谈感情，话总是很玄乎。记者问他感情观，他说“爱是化学反应”。逼急了他会讲“我永远在寻找灵魂震颤”。王菲就干脆多了。2002年她对《亚洲周刊》记者说：“感情就是两个人互相祸害还能乐在其中。”这话放到今天回头看，意思格外清楚。你看，张柏芝两次结婚的时间，正好盖住了王菲两次结婚的时间。这哪里是巧合，根本是卡着点算计。
2014年“锋菲”复合那会儿，有心思细的网友扒出细节。谢霆锋那时在节目《十二道锋味》里切菜，突然来一句“最怕失去的东西是感情”。有意思的是，同个时间，张柏芝一个人给孩子忙活幼儿园入学的事。媒体总说王菲活得像个仙女，不理人间事。但查查工作记录就知道，和谢霆锋复合之后那三年，她接的商演数量是前五年的好几倍。谢霆锋也没闲着，自己的公司生意越做越大，估值突破六十亿。原来，那些说着“不在乎别人看法”的人，早给自己铺了好几条宽宽的后路。
看热闹的喜欢给他们三人套上“真爱”光环。但掀开这层布，说到底就是人的选择和博弈。张柏芝上《康熙来了》聊过：“我结婚就是想要孩子。”目的干脆。王菲早年歌词写过：“爱到飞蛾扑火是种堕落。”像是在劝自己别太疯。谢霆锋更是一直记得自己十四岁进演艺圈放的话：“我想当个传奇。”他真把这目标牢牢记住了。
只是当传奇总要付出点代价。现在张柏芝带着两个孩子。王菲也有自己的两个孩子。两个女人都成了各自把孩子带好的单身妈妈。谢霆锋接受访问聊到生活，最得意的是：“我能连续打十小时游戏。”你看，一个故事里，各人走向不同结局。没什么输赢对错。说到底，你情我愿的事罢了。外人看得热闹，里面的人各取所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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