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无监控,一生难洗“污名”
看完了武汉大学性骚扰案的一审判决书,我只想说一句:如果没有图书馆的全程监控,被告——那位大一的男同学这辈子,可能就洗不清了。
你说,哪有这么邪门的事?一个男生在图书馆好好地看书,却莫名就背上“色狼”名号。桌子底下到底发生了啥,成了全校流言里的谜团。咱们常说“清者自清”,可你没证据的时候,自清?谈何容易。整个事件里,误解像泡沫一样,越搅越大,几乎把人吞了。
时间赶回头那一天。图书馆的大桌子。女研究生,面对面的距离。她敏感地察觉到对方似乎“行为不端”,拿手机录了桌下的模糊视频。那一刻,心里无数小剧场涌现:这人是不是在耍流氓?是不是在混进学府的异类?她气急败坏,正义感上头,要求对方写下道歉信。
男生在惊愕和慌乱里,把那封“下流的道歉信”憋了出来。他写完,心里却是五味杂陈。你想啊,被人咄咄逼人、反复要求“承认”,一个20岁不到的大一新生,谁不想赶紧息事宁人?一纸信,并没法表达满心委屈,只能缩在角落,被误会。
学校介入了。辅导员、警方,统统上场。整个过程,像是在按流程机械推进:笔录、问话,还有处分文件。男生的日子,从此变了味。课间小声议论,微信群冷嘲热讽。他想解释,“只是挠痒,真的没有想法”,可谁又听得进去呢?解释,在猎巫气氛下,有时反而成了推卸。
你要说证据,那时,所有东西都对男生不利。女生的陈述、视频、道歉信。三板斧下来,正常人都觉得,“八成有猫腻”。但法官翻查监控后,发现桌下那只手动作模糊,根本不像有什么污秽动作,顶多就是挠了下腿……生活里的"不自在",有时候就是这样,让旁观者看花了眼。
这道歉信,说到底,也是折中之举。对方不断要求道歉,谁不怕事情闹大,被骂臭了、家里人知道了,破罐子破摔?我们小时候也写过“保证书”,心里根本不服,但人被推到墙角,总得妥协。写了,事情能不能过去,还真说不准。
法律说“性骚扰”必须有两个标准:确实跟性相关、明确指向某人。但监控显示,男生根本没看女生一眼,更别说言语、眼神了。这种“无交流”的关系,放在现实世界里,多少女孩子会说“我受伤了”,但法律讲啥?不是你感觉不舒服,就是他有错。
这事让我又想起那部《狩猎》——丹麦的冷调电影。男老师,一句话被孩童误解,活生生被按在舆论的十字架上。证据没有,人性却早已先判了死刑。什么是清白?有时候这世界最难洗净的,恰恰是没有发生的事。
图书馆案子也一样。如果没有那段监控录像,谁信男生只是在椅子上挠痒?世人只看表面,一句“对不起”就成了盖棺定论。连“证明我没做坏事”,都得靠摄像头来完成。说到底,这本身也是一种委屈,是人格被按在泥里摩擦的痛。
女研究生后来去香港读博,似乎没太耽误自己的路。男生呢?判决赢了,可生活输了一半。两年的流言、处分,敷衍的笑,大概比失学还让人痛。谁愿意活在别人半信半疑的目光里,谁愿意靠录像来和世界证明清白?
说到性骚扰,这事本就惹争议。只有发生在隐秘角落,证人稀少,监控更稀。有时只要女生说一声“我受伤了”,大家便站在她一边。男生辩解却像是掩饰,总被舆论拍在沙滩上。网络世界,几句话就能定人生死——学校纪律、单位调查、甚至社会道德的追杀,谁经历谁知道。
现实里,制度总让人无力。哪怕法律再公正,到了“你信谁”这一步,谁都难说绝对公道。高校、企业,谁都怕名声坏了,只要涉及性骚扰,多数提前表态:宁肯错杀,不想漏掉。这种零容忍,有时候伤害的是无辜者的下半生。
那男生后来或许长大了,往事说忘就能忘嘛?很难说。一张白纸,底下却总有历史的残影。我们有时高喊“为女性撑腰”,但是不是也该为每个被误解的人撑一撑?程序正义,是公道,也是温情——不让谁轻易沦为流言的牺牲品,不让一张道歉信就成为驳不倒的铁证。
故事说到这里,反正也没讲完。法官判了,录像录了,有人走上新路,有人背着旧伤。公正到底该怎样实现?我们是不是也在别人的故事里扮演过误解的角色?有些清白,不能靠监控才能还给人。如果有一天你也遭遇相似困境,也许会更懂人的软弱与复杂。毕竟,在烟火缭绕的校园里,真实和谎言,有时只隔着一条走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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