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说中国家庭最怕什么，八成不是缺钱，也不是闹病，而是“分家产”。这事吧，平常人家也能搅得天翻地覆，何况是超级富豪家。最近网上沸腾的宗馥莉遗产官司，我看了是真的有点唏嘘。彭博社都出报道了，说宗馥莉突然成了被告，三个之前听都没听过的弟弟妹妹——宗继昌、宗婕莉、宗继盛，突然跳出来，跟她为了20亿美元的遗产杠上了。你说，这些名字，是不是头回听？在咱们国内社交圈里，大家不都一直把宗馥莉当宗庆后唯一的宝贝女儿嘛，一个“娃哈哈公主”，从小到大的继承人。现在好了，家里突然多出三兄妹，还闹到全世界都知道，多少让人有点“人设崩塌”的意思。
其实，宗馥莉确实是宗庆后的嫡长女。这话没毛病。只是，“独女”“唯一继承人”这种说法，说白了是国内宣传为了稳信心、好做故事——毕竟独生子女继承父业，这剧情最容易打动人。不少企业家也爱这么包装自己家孩子，媒体照着写，大家也就都信了。可那是对外的样子。宗庆后私底下的日子，可一点不神秘。他那个年代，八十年代头结的婚，和施幼珍生了馥莉，之后九十年代又和杜建英走到了一块儿——人家可是浙大的高材生，没什么“地下情”的戏码，只是这三孩子从来不出现在公众面前。就跟你小区有些大老板，外面一套家，家里还有一套亲戚，邻里之间也就互相心照不宣，谁喊破了都尴尬。其实有钱人家，家庭结构比想象的复杂得多。
我记得有一年公司里有人家里的财产分割闹到法院，几兄妹明明从小一起长大，到了“分钱”那一瞬间，脸说变就变。其实跟宗家情况有点像。虽然咱古时候讲“嫡庶有别”，长子长女尊贵，其他孩子只能靠边站，但现在法律一律平等，哪怕是“非婚生”，该有的份儿一样不能少。宗庆后生前也不是没做安排：给这三个小的每人弄了离岸信托，分红进账，分批到账。最初定的款差不多是每人7亿美元，这数字放在世界富豪榜都够扎眼，但这钱不是一次砸下来的，要得靠娃哈哈集团每年分红慢慢往里注。
有意思的是，今年这事突然急了。原本账户里有18亿美元，还差三亿就能凑够宗老爷子的承诺，可人算不如天算，今年二月宗庆后突然撒手人寰，分红没了着落，账户还在五月莫名流出110万美元。那边几个弟弟妹妹一看，大姐手里握着实际权利，这钱怕是要被她“截胡”，于是香港、杭州两地齐刷刷开打官司。就像村里分田，几兄妹各带律师去村主任家里据理力争，一个要保住自己份额，一个想把大盘子扣在自己碗里。
宗馥莉那头也不是省油的灯。她的律师直接怼了回去，说这些对方拿出来的证据，她完全不认，而且宗庆后生前根本没跟她详细讲过这事。这句“我没接受父亲指示”，就像传家宝的钥匙，谁拿着谁说了算。你要说，这事真的就能靠嘴皮子打官司吗？谁家清清楚楚立过遗嘱、录过视频交代后事？宗家事就是没立下正式遗嘱，所以才掀起了这场闹剧。其实不怪他们，你看我们中国人，还真没有立遗嘱的习惯，说白了，“忌讳死”，谁也不想提前安排离开的事，好像一提就不吉利，怕招祸。可等人真的走了，留下的东西谁也不想放手，亲情面前，利益大过天。
老百姓看热闹，觉得富豪打官司离自己很远。其实道理是一个样：亲情和利益纠缠在一起，就是永远剪不断，理还乱。有的人说，宗馥莉小时候跟父亲感情特好，是家里公认的“未来接班人”。但这几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妹呢？他们虽说从小不出现在镜头里，私下没少受到宗庆后的照顾。坊间传闻，宗继昌大学毕业那年，宗庆后特意送了一套房子给他——不是人民币，是西湖边上。宗婕莉小时候还跟宗馥莉一起去英国读书。不过这种事，没人敢在媒体上写，就算知道也要守着家族面子。
有时候想，宗庆后这么精明的人，企业做得吓人一跳，家里的分配反倒疏漏。他是真的没想过突然去世后，这些孩子会当真“各凭本事去争抢”？还是心里还有点相信“和气生财”？其实你看过宗家的人在公司里面的小细节就知道，这家人虽然有张有弛，但进入集团管理的，永远只有宗馥莉一个。其他三个人，明明有股份，也不参与决策。很多员工平时都只见过大姐，不知道还有其他兄弟姐妹。有个杭州的老员工私下逗我：“娃哈哈里，谁能见宗家全体聚一桌，算你运气好。”
这20亿美元的遗产，表面像是钱上的算计，可背后其实是几十年的家庭隐秘。你问宗馥莉怎么想？估计她也说不清。父爱、家业、权力，最后都要归到一纸合同上分配。宗继昌他们做了什么准备？谁也不敢保证。有人说，他们其实早有团队在英美两地起草信托文件，怕国内打不下来就去香港试试。这种事，富豪圈子里很少攒在公开场合说破，等香港法院给出判决，估计会有不少人拿放大镜看前因后果。
至于国内网友怎么评价？有人乐呵，有人惋惜。其实，谁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我们常说，钱不是万能，但没钱万万不能。可钱多了，是不是就能解决亲情？你看宗家这一回合，反倒让大家多了一层对家庭的思考。遗嘱不是不重要，就是没人愿意提前谈。遗产官司，昨天出现在宗家，明天可能轮到别人家。老话说得对，钱难带走，关系却能弄丢，凭啥呢？
写到这里，忽然也有点替宗馥莉他们唏嘘。20亿美元听起来风光，门里门外捧着的却可能是把刀。有时候，家里有的，有的不是谁更富，是谁能把分家的账理顺。宗家这一摊子，还不知道打到什么时候。判决结果，会不会让亲人之间再多点隔阂？没准等风头过了，他们还是要坐一桌饭、喝一杯酒。到底亲情值二十亿吗？咱老百姓也不用想明白，只知道自己家，别闹成这样就算万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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