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封杀”两个字,听起来像武侠小说里的点穴,一戳就动弹不得。
可汤唯偏偏在穴道被封的第三年,拎着一只28寸行李箱去了伦敦,连英文都说不利索。
朋友送她到机场,问要不要帮忙,她摆摆手:“先活下来再说。
”
那一年,她真活下来了。
地铁里拉小提琴,唐人街拍短片,给留学生剪头发,一次五镑。
有人认出她,小声嘀咕“这不是王佳芝吗”,她笑:“今天只剪刘海,不签名。
”晚上回到合租公寓,隔壁黑人室友放嘻哈,她跟着节拍背台词,把《哈姆雷特》念出了苏州评弹味。
回国后,第一个剧本是《月满轩尼诗》。
导演岸西担心她状态,她递上一张A4纸,密密麻麻的香港俚语笔记,旁边画了一只小茶壶,标注“轩尼诗道茶餐厅,第二桌靠窗”。
电影拍完,金像奖提名名单出来,媒体问她紧不紧张,她反问:“紧张能当饭吃?
不如回家给菜地松土。
”
韩国观众认识她,是《晚秋》里那件旧风衣。
釜山电影节红毯,别的女星裙摆拖地三米,她穿一条牛仔裤就去了。
主持人追问秘诀,她指了指台下坐着的金泰勇:“他让我别换衣服,说这样就很好。
”三年后,金泰勇成了她老公,婚礼在农场,宾客吃自己种的番茄,狗在草坪上追蝴蝶。
有人问:被封杀那几年亏不亏?
她想了想:“亏啊,少赚了几个亿。
可也赚了时间,把《色戒》里没活明白的三十岁,提前预演了一遍。
”说完补一句,“现在种菜,一垄一垄数过去,比数票房踏实。
”
最近有人拍到她在首尔郊区骑小电驴,后座绑着两根大葱。
照片糊得像九十年代DV,评论区却清一色“想活成汤唯”。
其实哪有什么模板,不过是跌倒后拍拍土,换个方向继续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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