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镜子超过三秒就要挨骂”,这句话像钉子一样钉在董卿的童年里。
父亲把闹钟设在五点,晨跑完还得擦地板,镜子被贴上报纸,理由是“外表会分心”。
她偷偷把学校文艺汇演的报名表藏在语文课本最后一页,像藏一张早恋纸条。
后来站在春晚舞台中央,灯光一打,她脑子里闪回的却是父亲那句“你不够好”。
那种“永远差一分”的焦虑,像隐形的计时器,滴滴答答跟了她三十年。
五段恋爱,每一段都像在补考。
研究生学长带她逛旧书店,公务员男友教她喝功夫茶,程前在出租屋里煮泡面等她下班。
最狼狈的是富豪丈夫资金链断裂那天,家门口被贴上封条,她抱着儿子在车里坐到天亮。
车窗起雾,她拿手指写了两个字:没事。
现在她给留守儿童讲“自卑不是缺点,是还没找到出口”。
讲到激动处会撸起袖子,露出手腕那道小时候洗碗割的疤,“看,我也破破烂烂过”。
台下孩子笑,她也笑,像终于把那张贴在镜子上的报纸撕掉了。
另一边,朱迅在海拔四千米的文成公主像前跳锅庄,运动手表显示心率一百四。
有人问她怕不怕老,她喘着气答:“怕啊,但更怕坐着等老。
”
同样五十岁,一个退到幕后擦别人的汗,一个冲到前台流自己的汗。
没有谁赢谁输。
有人把伤口缝成故事,有人把故事唱成歌。
镜子还是那个镜子,有人选择砸碎,有人选择擦干净继续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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