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 暴發戶思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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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邊躺著一具毫無防備展示著她的青春活潑和剛發育的女孩身體,這種煎熬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致命的,不知道自己硬了多久,也不知道到底看了多久的屋頂,張俊只清楚的記得自己終於睡著的時候天已經亮了!5 o" g3 V) F& t) L7 ~1 w+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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陽光照射著大地,田地裡、田間又滿是鄉民們勞動的身影。實在太缺睡眠,張俊的生理時鐘也被徹底破壞,難得的沒有早起,睡得和豬差不多。其實睡懶覺的滋味也很不錯,然而當張俊還沉浸在和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美人纏綿的春夢中,就被一陣輕輕的敲門聲吵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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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誰啊……”$ t8 p0 o+ ]- J) g5 k/ _1 O3 I2 r- h*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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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俊連眼睛都沒睜就沒好氣的喊了一聲,夢裡的美人正要慢慢張開她的玉腿讓自己欣賞那美妙的羞處,卻突然像是被驚擾了一樣化作一陣青煙飄走了!輕輕的敲門聲就像一盆冷水一樣,一下就讓張俊睡意全無,從頭冷到腳後跟。+ ^& R* u) [6 w. G7 G2 g3 x- G- j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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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好不容易才克制自己沒爬進葉子的被窩,聽葉子那平穩似乎又帶著奶香味的呼吸,看著她那清涼又充滿誘惑的身軀,張俊幾乎是一夜無眠,現在大清早的就有人來煩,哪個王八蛋那麼欠罵啊!媽的不知道擾人清夢是有罪的呀,挨千刀的!: g/ ^) u& D5 u$ @- ?2 r8 i
7 w2 o5 t6 {# h “您好,我是金瑞公司的老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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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e$ C9 c1 n. ?: X" Z 門外聲音很平穩,中氣十足感覺很是忠厚,語調聽起來十分客氣,甚至有點卑微的恭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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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王?哪個老王啊!張俊氣鼓鼓的張開眼睛,一看炕上就剩自己還躺著。葉子把她的被褥都已收拾好,估計是一早就跑去上學了,不過讓人眼前一亮的是她也乖巧的把自己的早飯做好放在炕桌上,她可從來沒體貼細膩到這地步!雖然米粥已經涼了但也讓人感覺高興,看著妹妹的愛心早餐,張俊不由傻笑了一下。9 y8 n9 `! C0 i% f" |
1 O$ |8 G5 Y5 P' t! x 不過回過神來,對打擾了自己美夢的傢伙仍是有點火氣!或許是有錢了就有脾氣,張俊以為是村裡哪個姓王的鄉親,氣呼呼的罵了一、兩句後才打著哈欠把門打開。然而這一看卻是昨天那個老闆模樣的胖子,長得是高大富態又特別有威嚴感,正一臉謙卑的笑容站在門口看著自己。; r2 p9 k) f" C+ q' `& r
1 y4 i" a M4 `# `) p8 P/ ? 一看外邊的太陽已經高高掛起,現在已經是艷夏,正是中午日頭最毒的時候,胖子一身西裝筆挺不說,還穿著有點不透風的襯衫皮鞋,這打扮簡直就是上這遭罪,胖臉上已經遍布一層汗水,衣服更是濕透得就像從水裡撈上來的一樣。雖然表面上看很是不錯,卻也有幾分滑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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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A( ^% O6 ? w3 `) Z* } “你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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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俊客氣的問道,一看是昨天那個和陳叔說話的胖子,也應該是個有錢人,再加上不認識的關係,稍微禮貌點還是必要的!% [1 x( A7 s7 f, t$ f: O: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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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來幫您建新房子的,在下是王東來。”2 Y! o2 p4 s; w B# n.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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胖子謙虛的掏出名片雙手遞上,心裡一邊罵著這毒死人的太陽一邊用紙巾擦著流個不停的汗水,穿著這麼厚的衣服,又長了這麼多肉,這天氣對他來說活生生就是種折磨!/ J0 B w9 Z' M* F# K"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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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東來長得是又高又胖,笑起來倒有幾分親和,整體給人一副暴發戶的樣子。* d% m& w& X. o7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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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他也頗有生意頭腦和精明手段,早前趁著訊息封閉的時候在縣裡開過小電影廳,也賣過糧票,還從一些落後的地方收了不少小古董,靠著投機取巧的手段迅速聚集錢財,可以說是最早一批起家的人,也算得上混得比較好的小流氓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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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 \, h7 D, e( J4 C" b @6 _ 後來見投機取巧的錢難賺了,就毅然的把所有積蓄的轉業,靠著非法的手段擠掉其他同行。又有錢供他哥哥在縣裡掛了職,嫂子也上任當了張家店鎮的幹部,連帶也跟著出頭,而後他開始做起正當生意,疏遠著以前招搖過市的狐朋狗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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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\; I r! C" U 王東來現在主要在經營一家建築公司,差不多壟斷了縣城所有的公家工程,在市郊還有一個規模很大的農貿市場,其他的生意也不少,是這一帶數得上名號的大人物,在鎮裡可以說是呼風喚雨,威風八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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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m3 ~$ c! V W2 r5 a “您快先進屋吧!”3 a4 T/ \2 j4 @0 v3 |- d/ x
0 `* x k2 v- |( v 張俊一聽趕忙把他請了進來,就算是在小廠子裡不知日月的打工,王東來的名號卻也是如雷貫耳。以前一旦提起,不論誰都是一副羡慕的眼神,畢竟在這縣城裡,他也算是個傳奇性的大人物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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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東來謙虛的笑了笑後走進屋裡,看著這家徒四壁的情況,眼裡沒有一絲鄙夷讓張俊感覺很是舒服。他輕輕的坐在炕邊,掏出煙遞給張俊一根,拿出似乎是純金的打火機殷勤的幫張俊點上,或許是不習慣給別人點煙,動作感覺有點生澀。; M& a) J% a: Z0 N" Y) 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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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俊還真沒受過這樣的待遇,何況給自己點煙的還是以前自己羡慕的大人物!爽快的抽了一口感覺心情大好,笑呵呵的將凌亂的被子都推到炕裡邊,客氣的說:“王老闆你好,家裡有點亂來不及收拾,真不好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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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 y9 b3 P1 M( j6 d; E “不會、不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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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東來趕緊擺擺手,不露聲色的恭維道:“每天睡到自然醒這是多少人的夢想啊。再說這地方好山好水的,睡起來一定也很舒服。就衝著這生活環境,要不是事多我也想在這住上一年半載,以後肯定是長命百歲,身體健康!”' f8 K# G: U! v0 K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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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俊心裡暗罵了一句好山好水沒錯,但你怎麼不說這沒電沒信號。有必要說得這麼誇張嗎?這邊別說什麼娛樂設施了,就連打個電話都不行,就你這號人丟在這和關監獄有什麼區別?; Q" h* q% k5 X$ B0 I, \2 ^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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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心裡暗罵他虛偽,但張俊臉上還是微笑的說:“環境還算可以,夏天住著還是滿舒服的!不知道王老闆有什麼貴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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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這樣的。”& K, Z! z$ Y# ?0 I& W4 C) m( s"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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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東來一副殷勤的模樣,眉開眼笑的說:“現在別墅那邊的地基已經囤好了,就是不知道陳書記設計的那個格局你喜不喜歡。現在那邊的圍墻都快砌好了,就是想請您去看看怎麼樣,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我們早點改,免得到時候修改太費時間,耽誤您的入宅吉時!”: U0 B+ J6 k; ^% }
3 A8 ?: P% c O8 v9 r- Q2 E' ] 想想自己的新家,張俊也是充滿了期待!不過被他一個個您叫得有些彆扭,笑呵呵的點點頭後說:“好的,您先過去忙吧。我先洗個臉馬上過去!”: T# E* m6 a: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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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一會見!”4 F/ D. P; I! l2 _2 c0 B8 t
- \3 H0 w5 M# y+ U 王東來笑眯眯的點點頭後走了出去,臉上的笑容始終是那麼的人畜無害,要不是清楚王東來這個名字的背景,還真會以為他只是一介良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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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`" i2 m$ H p8 Y( N 張俊匆匆的刷牙洗臉,把已經冷了的粥幾口扒完,天氣這麼熱,配點小鹹菜的話其實還滿不錯的;雖然很想臭屁的打扮一下,但這麼熱的天還是短褲和拖鞋的打扮比較舒服,於是張俊將背心往肩膀上一披就光著膀子哼著小曲朝湖邊走去,這才是鄉下最標準的舒服打扮。想想王東來這號人物上這來還真是活受罪,就這破天氣穿個短袖腋下都出汗到令人無法忍受,他居然一身西裝還穿個皮鞋,純粹就是自找麻煩!1 E( o. d+ N* i( l: Y: D" |9 C7 @ K#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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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兩旁的樹木鬱郁蔥蔥,擋住了毒辣的陽光,林間微風吹送倒還清爽,美中不足的是中午的知了一個勁的亂叫,吵得人有點心煩。不過張俊的心情絲毫沒有受到一點影響,想想這幾天的經歷還有自己馬上就要踏入有錢人的階級,心裡就一陣爽,連帶著走起路來都輕飄飄的了。# n- E' G5 E0 y, o3 m J' w
! E \0 B8 Q+ @4 u% r) V, d 陳敬國這一次帶來的影響讓張俊都有點想不到,居然連王東來這樣的大人物見了自己都一副奉承的樣子,看那樣就是純粹想巴結自己,要不然以他的身份,哪會為了一個破民房親自到這地方監工,鬼才相信!一想到這,張俊心裡要多爽就有多爽,虛榮心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。% m% [1 @% w6 {. U/ a b
+ {3 f# W) u' u( T1 z, M( E0 |& j 新房子建在三山村最臨近湖邊的一個山坡下,遠遠的就可以看見一道紅磚頭圍墻已經把格局都圈了出來。看樣子足足有十畝左右大小,不少的工人正三五成群的聚在樹下午休,三三兩兩的抽煙、聊天或睡覺;王東來正和一個工頭模樣的人說著什麼,眉宇間完全沒了剛才那種獻媚的感覺,一臉威嚴,更加符合傳說中呼風喚雨的王東來形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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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p2 g- L4 S& J) n0 i “你好啊王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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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g4 t: U3 f" z( ^: u 張俊一臉嘻笑的湊了過去,心裡也明白這才是王東來的形象,也就沒了緊張和拘謹,心情也不像一開始那樣的緊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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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東來轉過頭來,看到張俊立刻一改嚴厲威嚴的表情。揮手示意其他人走開,一臉溫和的微笑湊上前來,迎著張俊坐在樹陰下,一邊敬煙一邊親熱的說:“呵呵,你來啦!看看這房子有什麼要改進的,還有裝修的時候要什麼東西,到時候我讓人一次采購完就好了。”) N8 b. f1 H& ]% 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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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無所謂,陳叔怎麼安排就怎麼做吧!”% o& |* S$ [ ?0 q% a3 a
/ o% p6 m C) t0 c; C& o 或許是因為從前就滿憧憬王東來的緣故,張俊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多少對這個聰明的地方名人有一點尊敬,他擺了擺手,一臉無所謂的說:“我只是沒事瞎逛到這來看看而已,這邊的事您是行家,看著辦就好了!”0 D4 \4 p m- J1 i$ Q8 Q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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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東來眯著眼笑了笑,大口抽了一口煙後試探著看了張俊一眼,一副商量的口吻說“小俊啊,我王東來今年也三十九歲了,虛長了你幾歲,你如果要叫我一聲哥哥也是可以。現在有筆生意想和你談一下,怎麼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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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R: ^+ Y0 m/ L) n4 [ “什麼生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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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 _% i- K7 p8 A 張俊饒有興趣的問道,腦子卻是飛速的運轉起來。能讓他有興趣的估計是和清水湖的旅遊有關,自己雖然窮,但卻不笨,有很多想法也都曾經在腦海里構思過,只是,在那個環境下純粹是個幻想而已。' o, l$ B( R. r* [# P& Z2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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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王東來笑呵呵的盤算了一下,用誘惑的口吻說:“我聽說現在清水湖的開發權和旅遊承包合同都在你手上,哥哥想和你合作開發這一塊市場。清水湖的情況你是知道的,近一、兩年附近的遊客已經有逐漸增多的趨勢。且其實這裡一開始什麼景區認證都有了,就是沒誰真能搶得下這一塊。哥哥想借一下你的光一起發財,大家合夥把這生意炒起來,你看怎麼樣?”' X: ?% {, ?; N- ~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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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俊一副感興趣的模樣不點頭也不搖頭,笑眯眯的等著他繼續說下去。雖然陳敬國把這合同送給了自己,但對於現在懂得不多,身邊也還沒什麼幫手的自己來說,開發是一件很難又很不穩妥的事。如果能和這樣一個地頭蛇合作的話的確能省去不少麻煩,可張俊還是想看看這地頭蛇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。3 X6 h V1 H$ B8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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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剛才王東來上門的時候,張俊就大概想明白了,陳叔這一手的意思是想讓自己在這認識一些能幫得上忙的人,或者說讓自己培養一下地方上的人脈,免得有事的時候他遠水救不了近火,畢竟張家店鎮離市裡可是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。而王東來幾乎等於是本地的地頭蛇,只是他也怕那些能翻江過海的菩薩,怕那些官大到能壓死人的傢伙,當然也得好好巴結。這樣一來陳敬國等於是讓他給自己打小工,也算給了他一個向上巴結的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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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認識兩天而已,但既然陳叔能放心的看上王東來,證明那傢伙以前那些見不得光的事都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,現在做的也全是正當生意沒什麼把柄可抓,和他在一起不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。張俊不得不感嘆陳敬國心思實在是太縝密,做起事來也是滴水不漏,特別的有計謀。0 I5 l4 o# g8 A
3 ?9 Z$ H4 [2 O5 M% ?1 }- x “您接著說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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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俊腦子飛快的運轉著,意識到自己有點失態以後,趕緊給他一個抱歉的微笑,表面上波瀾不驚,似乎對這個合夥的計划不怎麼心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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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東來本以為這個傳說中大官家的親戚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土孩子,憑自己混了那麼多年的手段三兩下就能哄好,現在看來這小孩也不是那種笨蛋,又不是不難對付的聰明人,而是最難處理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傢伙,心裡稍微想了想,反正自己除了拉關係並不打算占多少便宜,也不想在這環節上惹惱陳敬國,索性就大方的說:“其實說合夥倒也簡單,我來出錢和人力,小俊你只需要用手裡的那一紙合同入股,大家成立一家旅遊公司。哥哥我也不想吃虧,股份我占四成你占六成,到時候的法人代表也寫你的名字,等於我就是個二當家,但事情則全交給我來辦,怎麼樣?經營上的事你樂意的話就乾,不樂意的話找個人頂著倒也樂得清閒,簡單點說,你需要付出的只是手上的那紙合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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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X# L5 i! @4 Q3 e$ T& S' _7 H 四六開,聽到這個比例張俊不免愣了一下。要知道清水湖說大不大,說小也不小,以前聽過面積約略有三百多平方公里,光是湖中心的幾個小島和遊船就是一筆不小的投資,再加上其他投資的錢,總的來說可不是一筆小數目。現在這王東來居然能說得這麼簡單,還打算包攬所有的開銷和事務,而換來的卻只有四成的收益,似乎怎麼說都說不過去。3 b% ^ j5 r7 o1 f! B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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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稍微的一個錯愕,張俊立刻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道理。這傢伙還真是一隻老狐狸,讓自己當老闆占六成,公司的老闆也是自己,一但出了什麼事的時候自己的責任最大,他不需要負擔太大的風險;而他王東來只是窩在張家店鎮裡的一條龍,勉強到了青松縣也只是一隻虎,這樣一來等於是借陳叔的名號拉上關係,給外人一個與大企業合作的錯覺,不僅對他,對他家的哥嫂都是一個不錯的好處。$ Q$ H, C; L5 T& [( B% m1 z% f4 \" j
0 m; w7 [; G/ q- \# O# U# f 醉翁之意不在酒,若是合作成功的話他將可以藉著陳敬國的名號撈到更多的好處。3 C& A# F" \6 `0 p* b W4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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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成,對於王東來確實只是一個保本的收益,即使真盈利的話也不會有多大的收穫。張俊想想也不覺得他這樣對自己有多大的虧,畢竟還有其他的油水可以撈。所以就一副滿意的樣子點點頭,笑呵呵的說:“嗯,這事王哥你安排吧!我本來也不怎麼想做生意,畢竟有空多玩一下才是正道,現在還年輕嘛!至於開發旅遊上的事,該怎麼辦就交給你來安排!”, n1 d* V* U) s w2 T5 v$ `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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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……”8 e0 W, V7 @& R/ |5 o/ g! r) e
9 P$ d7 X0 g. I 王東來沒想到張俊會答應的這麼快,甚至還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!本以為這樣大的一個項目會讓他稍微惶恐一下,沒想到居然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答應,且重要的是,這種隨便並不是那種沒動過大腦就下決定的表現,而是經過一陣快速思考後做的決定,看似隨意但卻一副了然於胸的樣子,這表現實在不像是個鄉下出來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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! [( J0 [( X! m3 n* y 張俊也不想和他多談些什麼,知道其實耍起手段自己不如這種混了多少年的老狐狸,站起身後看起自己新家的位置。不得不說陳敬國真的很會選,依山傍水風景特別好,身後有一片不大不小的竹林顯得非常清幽;房前就是清澈如鏡的湖泊,左邊一條從山上流下來的泉水經過了院子旁,右邊就是通往碼頭的大路,非常方便,真的很不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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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哥……”+ Z. M4 h* ?: C4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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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俊略略打量了一下後,朝似乎已經開始盤算開發計劃的王東來說:“我想把這院子再擴大一些,你看怎麼樣?”" A( Y. F4 V9 V" v M8 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