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 o9 t% N. ~$ `- i; U9 N7 V陳穎姍雖然沒有調教經驗,但卻是一個性愛經驗非常豐富的女同性戀者,眼看著我的身體和情緒已經越來越不受自我控制,覺得時機已到,於是穿戴好塑膠棒棒靠坐在沙發上,讓我背對她「坐」著她的大腿,塑膠棒棒則由下至上深深地插入我的體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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F$ b; G+ s' q4 e. p6 f5 @她開始借著海綿沙發的彈性將我上下顛動,同時一手環過我的胸撫摩著乳房,一手環過我的腰快速揉弄著花蕊中的核,嘴還不時探到前方吮吻我的另一隻乳房。上下顛動令我的蜜穴不停摩擦擠壓著塑膠棒,身體的其他敏感部位還同時遭到高頻度的刺激,早就被挑動的欲望愈發象潮水般一發而不可收拾。4 m: S7 |& @, Y(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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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情不自禁發出「哦~哦~ 」的輕喚,這是高潮來臨的前兆,而穎姍主人卻想把調教的過程再放長些,她便調整節奏,停止了顛動,並略帶粗暴地及時扳過我的頭,用一個吻封住了我的嘴,使我「哦~ 哦~ 」的輕喚變成了「唔~唔~ 」的呻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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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唇舌交纏一會,再顛動揉弄一會,卻每次都讓高潮停滯在那最後一刻,曲折迴旋,三縱三收,我的一切自尊,廉恥都被欲望之潮碾得粉碎,頭腦中只一有個意念:讓那極樂的顛峰及早到來吧。我呢喃著,呻吟著:「哦~ 哦~ 唔~ 唔~ 主人……求你……求求你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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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|0 \: }6 p/ t5 ?+ u3 `模糊中看到曉敏在掩嘴輕笑,眼中也閃動著熾熱的的目光,大概我恣肆的淫賤模樣感染了她,可我已經無暇細想了,穎姍主人已經駕馭著我馳向最後的終點,她雙手「端」著我的臀,一陣疾風驟雨式的上下顛動,我的身體裡瞬間就好象有千萬隻小蟲要破體而出,「嗚……」我痛苦至極又歡欣至極地嘶叫著,渾身都在抽搐,一片亮晶晶的顏色從兩腿之間噴湧濺射而出,淋濕了穎姍主人,也淋濕了沙發和地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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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}. }2 Z1 a* X! O+ H1 h$ R) k, _激情過後,陳穎姍依然把我摟在懷中撫摸親吻,幾個女人以我為話題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。「怎麼樣?姐妹們今天都大開眼界了吧?」主人笑嘻嘻地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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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哇噻,」蔣亦雯聳了聳肩,略帶誇張地感歎道:「天啊,我今天算見識了什麼叫淫賤!你收的這條母狗真是稀有品種喲,哈哈……」「是極品!」陳穎姍一面撫弄著我,一面略帶妒色地問主人:「它真是自動送上門的?」$ V+ a, B" t#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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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當然!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把它弄到手的?」主人還是一副狡黠的樣子,又轉過頭問曉敏:「曉敏今天話不多呀,怎麼了,見到過去的老同學變成母狗,心裡不舒服麼?」, T/ l" \: a' K& {# 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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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恩,有點吧。」曉敏點點頭,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,又望了我一眼,說:「不過這終歸是她自己的選擇,我也沒辦法。」「看開點吧」,主人拍了拍曉敏的手臂說:「這世界上本來就只有兩類人,要麼主宰他人,要麼被人主宰,主奴關係其實無處不在。我余麗娜從來都是眼高於頂,只跟氣質高貴的女人作朋友,曉敏你不但是業界的女強人,而且具備女主的氣質,我不會看錯的。」「是嗎?麗娜姐你過獎了,我可不懂怎麼作女主。」路曉敏郝然一笑。「你早晚有一天會明白的,只有被自己主宰的東西才真正可靠,包括女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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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R9 S" n" L1 |2 v" b# h「可我聽說愛情的先決條件是平等。」「愛情究竟是什麼,誰也說不清,那是模糊的東西,人才是萬物的尺度,人得作主宰者,要主宰愛情就得主宰你愛的人,愛情,說穿了就是一個征服和調教的過程。」于麗娜歪理連篇,闡述著她的強盜邏輯,末了意味深長地一笑,拍著曉敏的肩膀激將道:「你有不達目的誓不甘休的性格,跟我很相似,不過對於如何調教女人,恐怕還沒入門呢」……又用下巴指了指我說:「讀大學的時候暗戀過她吧?」「麗娜姐……你憑什麼說我暗戀過她?」曉敏紅著臉想否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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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它跟我交代的唄,母狗對主人可沒有秘密,它呀,早就知道你喜歡它,故意裝作不知道罷了。」「是嗎?」曉敏扭頭用質問的目光看著我,嘴角抿緊了,看得出來有些生氣。「你以前覺得她很清純吧?哼,一經我調教,馬上就原形畢露,母狗都很賤,對它不能太好,否則就要翹尾巴。」主人繼續挑唆,似乎故意要激怒路曉敏。,見目的已達到,便說:「好,不囉嗦了,你們倆的事還是讓你們倆面對面說清楚,我先前答應過要留時間給你們的。穎姍,亦雯,我們出去走走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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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s1 f8 g" L# H陳穎姍和蔣亦雯很不情願地站起來跟隨主人步出房門,已經走了老遠,主人忽然想起什麼似的,回到門口沖我招招手說:「母狗,過來!」我連忙爬到主人腳邊。主人牽著狗鏈把我拉到屋外一隅,蹲下來捧著我的臉蛋親了親,又伸手到我兩腿之間,摸著花蕊笑眯眯地說:「小母狗,想不想主人對你好點?」「主人,小母狗好需要您的寵愛!」這段日子裡,我已經學會了向主人撒嬌發嗲。「真乖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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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「嘖」地給了我一個舌吻:「那主人就交給你一個任務,等下你好好伏侍曉敏主人,讓她高潮爽一下,一定要達到高潮才行哦!」「這……可是……」我沒想到主人會交給我這樣的任務,一時有些發懵。「沒有可是,主人的命令,你只能服從!」主人的目光變得嚴厲起來。「是……主人……」「只要你完成任務,我一定會好好獎賞你,要是完不成,哼,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咯!」手指輕輕彈了彈我的鼻尖。「奴婢明白!」「恩,回去吧,曉敏主人等著你呢,好好表現哦!」" u3 c5 P& N. U. S+ d! h5 o+ O# R9 p9 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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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主人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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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在,房間裡只剩下我和曉敏兩個人默默相對,我按照主人的吩咐從裡面鎖上了房門,這樣才可以讓路曉敏在房間裡放心地說話以及做她想做的事。「你對自己現在的樣子很滿意?這就是你想要的,作一條母狗?」過了很長一段時間,路曉敏才生硬地問。「是的,奴婢想作麗娜主人的母狗,玩物」。我已經豁出去了,不再在乎什麼臉面。「哈哈……」曉敏嘲諷地大笑起來:「難道作狗比作人還刺激?還快樂?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賤,很讓人……瞧不起?」「奴婢不在乎別人的看法,只在乎麗娜主人滿不滿意!」「你為那個女人喪失理智了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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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曉敏搖著頭,頓了一會又問:「你在學校的時候就知道我喜歡你?」「……對,麗娜主人不是告訴您了嗎?」0 L' p$ q1 D A; a7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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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你喜沒喜歡過我?」路曉敏直視著我,我想低頭避開她的目光,但她一把捉住我的下頜說:「看著我的眼睛!告訴我你喜沒喜歡過我?」「沒有!」我迎著她斬釘截鐵地說。「我哪點不如于麗娜?我關心你,尊重你,想照顧你一生一世,可她卻把你當成一條狗,為什麼選擇她不選擇我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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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p$ M3 A( c# T# h g8 z6 T「因為……因為麗娜主人美麗高貴,有錢有勢,而奴婢的夢想就是作貴婦人的母狗啊!」「拍」地一聲,曉敏重重扇了我一耳光,馬上又看著扇我的手掌呆住了,好半天,曉敏才說:「疼嗎?我從沒想到過有一天會打你!」「奴婢是母狗,被主人扇耳光是常有的事。」我裝出滿不在乎的樣子。路曉敏一愣,隨即冷笑著說:「我倒忘了,你已經根本沒了自尊和廉恥,那我再扇你兩耳光如何?」「曉敏主人可以對奴婢做任何您想做的事。」「拍,拍」,又是左右開弓兩耳光,我的臉一陣火燒火燎地痛。「還要繼續嗎?」曉敏咄咄B人地問。「曉敏主人想繼續就繼續,用不著問奴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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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就喜歡這樣,受懲罰,被虐待,不是嗎?「曉敏撫著胳膊,神情略帶興奮,清麗的面容已經因為情緒波動而漲得紅撲撲的,也許潛在的施虐欲也被激發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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哼,在你眼裡,于麗娜是美麗高貴的女王,而我路曉敏是不諳世事的黃毛丫頭,我會讓你知道,你錯了。我路曉敏一樣可以做女主。如果早知道你那麼賤,在學校念書的時候我就應該把你收伏成我的母狗!」$ z# f% n2 y3 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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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曉敏主人,您別生氣!您現在不就在調教奴婢嗎?您是麗娜主人的貴賓,也就是奴婢的主人,請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吧。」我想起主人交代的任務,於是便開始想方設法討好路曉敏。「呵呵,你可真是個賤貨,于麗娜把你調教得不錯呀!」! J- r* U' J$ C7 ?+ H6 J
0 B1 k8 ]5 j- W5 ?曉敏忍不住笑了起來,她拍了拍膝蓋說:「坐到這來!」我連忙坐了上去,曉敏一手摟我的腰,一手撫我的胸,舌頭也探到我嘴裡裹挾吮吻起來。$ n1 r% d t; o: A$ X9 N: D, f
. g, Z) E" D, q9 O& l她竭力裝出駕馭局面的樣子,但我明顯感到青澀的她有些緊張慌亂,不過不要緊,我現在是一個好奴,可以盡我所能的迎合彌補她,給她足夠信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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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段深吻過後,曉敏長長地喘了口氣,故作輕鬆地逗弄我說:「淫賤騷母狗,不就是想讓我做陳穎姍和蔣亦雯對你做過的事嗎?曉敏主人就如你所願咯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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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罷對著我又是毛手毛腳地一陣亂親亂摸,我們從沙發上一直滾到地下,好一番溫柔纏綿,不知不覺間,曉敏的衣物也被我悄悄褪去,我從頭到腳地親吻她,並最終把頭埋在她的花叢中品嘗啜吸起來。- y n; f. _+ L& W/ u5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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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舌頭象條強健的魚兒般在她的花蕊上躍動不已,弄得曉敏一個勁地呻吟哼叫,汩汩的愛泉肆意流淌,而我自己也從給予曉敏的歡暢中得到極大的精神滿足……& i$ S' K) L- j r" |/ t
- ^- j$ |. R8 \夏末的一個深夜,主人忽然叫我跟她一起出門一趟,此時距離路曉敏她們第一次造訪已經過去了近兩個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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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此期間,路曉敏,陳穎姍,蔣亦雯都曾多次參與對我的調教,我的奴性在增強,羞恥心在減退。主人還不時把我借給她們,讓她們把我帶回住處進行單獨的玩弄和調教。這三個女人似乎都對調教遊戲著了迷,不斷想出各種方法折磨和羞辱我,我在她們手中輾轉傳遞,成了公用的實驗品和玩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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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 L3 e; ?& o7 L$ F: S當然,作為我通過考驗的獎賞,主人也為我考慮得很周詳,時常讓我與家人和朋友聯繫交流,並按月給我遠在外地的父母寄錢,讓我謊稱在一家大公司當白領,解除我作奴的後顧之憂,以便能全身心地接受調教。$ f9 ?! ?2 k! i7 \: O0 c5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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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今天我們到蔣亦雯主人的實驗室去,她會用鐳射在你身上刻下永久的母狗標記。」上了轎車之後,主人平靜地通知我,見我神色有些慌亂,她又冷冷地補充道:「基本不疼,只是刻上之後就會保留一輩子,再也去不掉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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汽車飛速行駛在高速公路上,由於是深夜,主人甚至讓我不著寸縷就隨她出門,只是在我頸間拴了一條狗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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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P: n+ h7 M5 y$ S* _大概半個多小時後,我們進入了高新開發區,這裡一路都是新建的寫字樓,公寓,現代化的廠房,有很多還沒有駐進人,人煙極少,所以也不太擔心被人看到我的樣子。3 O- c! X* p9 |6 O4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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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,主人把車停在一個院落門口,然後用手機給蔣亦雯撥了個電話。只一會,院落的電子門就打開了,而蔣亦雯則站在院子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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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來吧,現在所裡沒人。」我們剛一下車,蔣亦雯就對主人說。我趴在院子裡的草坪上,任由她們牽著向鐳射實驗室走去。7 W8 r. K% K* G- F I3 ~1 {(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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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院落後進一個不起眼的矮房子,誰能想到這裡就是高科技鐳射實驗場所呢?進了門,蔣亦雯讓我仰面朝天,四肢分開地躺到一個貌似數控機床的檯子上,然後用早就準備好的皮手銬把我的四肢固定,接著就操作數控鐳射儀對我進行紋身。鐳射頭髮出可怕的暗紅色光線,我看過一眼就合上眼簾不敢再看,只感覺雙乳一陣微微的灼熱刺痛,然後鐳射頭又繼續移動下行,在我的花瓣和花瓣的兩邊外側進了短暫的照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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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好了,正面紋好了!」蔣亦雯和主人扶著我翻過身,在我臀部上又刻了些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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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亦雯興致勃勃地說。主人湊近我的身體,仔細打量起來,邊看邊用手觸摸著,臉上逐漸露出笑容,讚歎道:「不錯,亦雯你好厲害!」「讓母狗自己也欣賞欣賞吧」, a O d! l1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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蔣亦雯不知何時已經預備好鏡子,也許就是專門為我準備的,她把鏡子端到面前,讓我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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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瞧,你的兩邊乳房都已經被刺上了主人的名字:于麗娜,還是楷書字體呢!呵呵……」蔣亦雯一邊注意著我的表情,一邊笑嘻嘻地說「還有你的BB兩邊,也被刺上了性奴兩個字,好象是小篆字體」,主人也微笑著插話「恩,對!麗娜姐你眼光真好,那確實是小篆!另外,我在她的唇上穿了個小孔,以後就可以直接把狗鏈拴著它的BB走了。」「是嗎?那可太方便了!」主人邊說邊捏弄著我的花瓣仔細查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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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恩,兩邊屁股也分別刺上了母狗二字,隸書哦,咯咯……」蔣亦雯得意地笑。兩個女主越說越來勁,便在實驗室裡乘興玩弄我,一直到天色發白才由主人載著我離去。5 T! S' Z: u( P& A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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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眼,一年時間就這樣過去了,這期間,除了過年的時候主人准假讓我回家,其餘都在主人的「黑暗莊園」接受她嚴厲的調教。這一年的五月,我和主人所在的城市發生了強烈地震,「黑暗莊園」轉眼就化為一片廢墟。女傭們都爭相逃走了,而由於鐵鍊的束縛,我跑不了,便被埋在廢墟之中。( n' h9 Q0 ]6 W0 d
6 A6 |9 m4 q9 ]' \3 u2 p地震發生後,主人開著她的跑車狂飆在回莊園的路上,由於震後的路況太差,主人只好中途拋錨,步行回家。這時的莊園,由於處在群山環抱中,與外界的通道已經基本被切斷,但主人硬是憑著過人的膽識和毅力,越過了山巒險阻,回到莊園。「樂欣~ 奴兒~ 」( V! p2 w- T# {, K( F
( s& X5 e h V" F( d0 ]主人在莊園的廢墟上呼喚著我的名字,我聽到了主人的呼喚,奮力回應著。終於,主人發現了我,她不知道從莊園的哪個角落找到一把鏟子,開始一鏟接一鏟地挖土。那是漫長的一夜,朔風呼號,伴著輕微的餘震,慶倖的是我被掩埋得並不深,經過十幾個小時努力,主人終於救出了我。- Q$ d( A7 }0 K. I- z8 K, p. g
; r2 U: @" P5 G) e, e2 {我一下撲到主人懷裡痛哭起來,在那一刻,我第一次感到主人是那麼地溫柔可親。我受了傷,主人背著我走向山外。# h) e& W2 _! N+ s' M+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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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人把她的衣服脫給我披,又解開我頸上的項圈。走到半路,更糟的情況發生了,山洪暴發,浪頭卷走了我們,主人攬著我在洪水中掙扎,最後的時刻,她用盡力量把我推上一片岩石,自己卻被洪水卷走……4 ?8 `! t/ Y# ?% V. [* G/ F*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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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獲救了,在醫院裡躺了幾天才恢復意識,護士們用奇怪的目光打量我,說我在夢中都喊著「主人」。我傷好之後就義無反顧地投入到災區的重建中去,由於工作需要,災區指揮部又調我到省會負責災區重建的募款事宜,我又恢復了繁忙的工作,只是這次不再是為了自己,我已經不再是那個自私而虛榮的女孩……* ^4 t, z( w% A; f+ ?+ c*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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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工作之餘,午夜夢回,那些令我臉紅心跳的一幕幕便在腦海中浮現,那些發生在黑暗莊園中的往事曾經令我羞辱不堪,現在卻成了甜蜜的追憶。嚴厲即是關愛,戲辱即是佔有,蹂躪也帶著呵護與溫柔,不知什麼時候起,我的心已被主人牢牢佔據……5 C3 P3 Z% m g$ G! y% a" 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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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秋十月的一天,已完成災區初步重建工作的我辭去職務,又一次回到了那座凝聚我太多回憶的城市。我想回莊園的舊址看看,然而整個城市及其周邊已變得面目全非。我好容易找到一輛taxi搭我進山,一路行,一路找,終於來到了莊園舊址。我赫然發現一座嶄新的莊園矗立在那。揉了揉眼,我以為那是夢,然而終於證實不是夢。莊園的門虛掩著,我打發走計程車,輕輕邁步踏入莊園。$ e0 J5 g& }- p4 k4 B* A